“千户大人……”
“本官可是听说了,你俩本事够大,竟然去教坊司一人赎了个花魁带回家。”
沈炼赶紧解释:“千户大人,卑职对妙彤是真心的,一直就在想法子替她赎身。”
“可是现在,有人对此颇有微词,说你俩以权谋私,以不正当手段获得特敕文书,正在暗中搜集你俩的黑料。”
一听此话,许长安不由脱口而出:“难不成是凌云铠?”
陆文昭瞟了许长安一眼:“本官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这不就是默认了么?
沈炼不由怒声道:“这家伙非要跟我们过不去?”
“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恩怨怨,本官不想知道。但是,本官要提醒你们,这小子后台硬。
你们最好不要被他抓到把柄,否则,本官也救不了你们。”
“多谢千户大人提醒。”
“好了,本官言尽于此,你俩好自为之。”
说完,起身而去。
“恭送千户大人!”
等陆文昭一走,沈炼不由沉着脸道:“凌云铠绝不能留了!”
许长安深以为然:“没错,这小子已是一条疯狗,再不除,必成大患。”
……
城东,白鹭医馆。
“肺阴亏损,痰中带血,皮肤干灼,脉细带数。靳爷,夜间睡觉如何?”
靳一川坐在台阶上,似乎没有听到郎中的问话,眼光痴痴地瞟向坐在花树下捣药的姑娘。
他常到张郎中这里来看病。
一来,张郎中的医术的确不错,二来,他喜欢张郎中的女儿燕儿。
燕儿似乎感应到了靳一川的眼神,抬头看了看,随之羞涩地笑了笑,低下头继续捣药。
“靳爷?”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