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老鸨子喜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那位公子出价一千两,还有没有比一千两更高的?”
“小子,算你狠!”
那中年男子一脸气急败坏,大步离开了大厅。
老鸨子连问了三次,没人再加价,这才宣布道:“恭喜这位公子……”
这时,阿米娜不由瞟了过去,正对上许长安的眼神。
许长安故意装出一副色糜糜的样子,冲着阿米娜抛了一个飞吻。
不久后,许长安随同阿米娜来到了一间雅致的房间内。
看房间的摆布应该不是包厢,而是她住的房间。
果然,多花了银子,招待的规格也不一样。
紧跟着,有伙计端来了酒菜。
“公子稍坐一会,奴家去换件衣衫。”
阿米娜的中原话说的倒也算流利,只是腔调有些生硬。
特别是那“奴家”二字,听起来别有一番韵味,让人有些酥酥的。
“窸窸窣窣……”
屏风后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动静。
很快,阿米娜又走了出来。
一袭淡紫的轻纱,若隐若现,雾里看花,美不胜收。
赤脚上系着一个铃铛,莲步轻摇,勾人心魄。
走到许长安面前时,伸出葱白纤细的手指,勾起许长安的下巴微微一笑。
随之盈盈转身,用脚上的铃铛伴乐,跳起了一支异域的舞蹈。
期间,手指与脚尖不时从许长安身上划过。
她很会掌控节奏。
轻纱随着节奏飞舞,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风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