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谢谢。”
沉璧君平日里几乎滴酒不沾,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陪着家里人喝少许。
“少喝一点对你的伤有好处,可以加速血气运转,伤也好的快一些。”
这句话颇具诱惑,沉璧君自然希望伤快点好起来。
于是,转过身接过酒葫芦喝了几口。
“谢谢!”
沉璧君将酒葫芦还给许长安。
“不客气。”
许长安笑了笑,举起酒葫芦喝了一大口,完了还舔了舔嘴唇,一脸惬意的样子:“好酒,又甜,又香!”
“你……”
沉璧君的脸一下子变得又红、又烫、又羞、又恼,恨不能找条地缝钻下去。
她怎么给忘了?
这是酒葫芦呀,又不是酒杯。
她就这么直接对着壶嘴喝了几口,然后那可恶的家伙故意当着她的面又喝了几口,还咂嘴。
这岂不是意味着,自己与这家伙间接地……
“哈哈哈,好酒!”
许长安勐地弹身而起,拔出剑来,一边高声吟诗,一边舞剑。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听着这激情澎湃的诗句,看着许长安那虎腾虎跃的身影,沉璧君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她突然对许长安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好奇心。
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一会凶她,一会哄她,一会又……气她。
她的情绪也从未像今天这样波动如此之大,犹如海里的波涛一般。
舞完剑,许长安冲着犹在发愣的沉璧君道:“好了,你睡吧,我去外面看着。”
“等等!”
“怎么了连夫人,难不成你要在下留下来陪着你?”
沉璧君气得一脸涨红:“你……你就是个无赖!”
“哈哈哈,多谢连夫人夸奖!”
许长安大笑着走向洞口。
沉璧君躺在火边,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流泪。
她不能再流露出柔弱的一面了,她一定要坚强起来,不能让这家伙轻视。
她可是沉璧君。
思绪纷杂间,她也不知什么时间睡着了。
等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
许长安坐在火边,又在熬鱼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