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它们活得太久,它们每天与人在一起,听人说话,人的一举一动,它们看在眼里。
如此,便会逐渐通了人性,不定哪天就成精成妖。”
听完后,老药农不由道:“厉害,小兄弟果然学识渊博!”
许长安一脸谦虚:“哪里哪里,只是恰好看过这本古籍。既然老先生担心这只鸡养的太久,何不割爱让给我们?”
“对对对!”陈玉楼接口道:“普通鸡一块大洋也不值,你这只既然是宝鸡,我愿出一百大洋。”
一听此话,红姑不由瞪大眼睛,喝道:“一百块大洋?总把头,你……”
没等她说完,老药农却摆了摆手:“别以为一百块大洋很多,鸡是我养大的,是死是活都在我手上,给多少钱也不卖。”
“你这个人……”红姑又忍不住想要呵斥一通。
这时,许长安上前冲着老药农道:“老先生,要不这样,咱们押个赌注如何?”
老药农愣了愣:“赌注?什么样的赌注?”
“怒晴鸡,乃是灵物。既是灵物,那自然是通人性的。
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怒晴鸡既通人性,自然也会懂得择主。
所以,咱们不妨再给它一次择主的机会,看看它愿意跟谁。”
“哦?”老药农显然来了兴致,眉头一挑,问道:“不如小兄弟想怎么个赌法?”
“咱们就以怒晴鸡为赌注。一会老先生可将怒晴鸡带出来,如果它自愿跟着在下离开,那便算在下赢。”
“如果它不跟你走呢?”老药农又问。
“那自然就是在下输了。届时,怒晴鸡还是老先生你的,另外,在下再奉上一百大洋,如何?”
“呵呵呵……”
老药农不由笑了。
似乎还没开始赌,他就已经赢了。
这鸡是他从小养大的,已经养了好几年,他对怒晴鸡的脾性了如指掌。
此鸡凶狠好斗,别说一个外人,就算是寨子里的村民也很难接近它。
“喂,你到底行不行?”
红姑忍不住拽过许长安,小声问了一句。
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
许长安抬手拍了拍红姑的肩:“放心,我心里有数。”
陈玉楼也忍不住走到许长安身边小声道:“你真有法子?”
“至少有八九成把握。”
这时,老药农却激了一句:“怎么?后悔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老药农一脸笑眯眯:“好,爽快!不过,赌注方面除了一百块大洋,再加二十斤盐巴。”
“成交!”
许长安没有一丝犹豫,一口应承下来。
他给陈玉楼说是有八九分把握,其实有百分百的把握。
怒晴鸡乃是凤种,老药农居然还在纠结杀还是不杀。
这充分说明,他压根儿就不识货,只当这鸡能克毒虫,凶狠好斗一些。
怒晴鸡之所以待在这里,是因为它是在这里孵化的,没得选择。
正如一个婴孩降生,无论家境是贫是富,那是天意,是不可逆转的。
但,后天的命运却是可以改变的。
所以,对于怒晴鸡来说,这是一次绝佳的,重新择主的机会。
而许长安相信,怒晴鸡最终一定会认他为新的主人。
在原剧情中,鹧鸪哨通过神乎其神的口技,让怒晴鸡跟了他。
但,口技毕竟只是偏门,而许长安将要施展的却是沟通。
用一种特殊的方式,与怒晴鸡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