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人驯服红姑娘了。”
“不得不说,长安这小子真有一套……”
“两个字,服!”
“你小子识不识数?服,明明才一个字。”
“那就再加一个服……”
吃过午饭之后,许长安带着怒晴鸡,与鹧鸪哨、花灵、老洋人三人一起向陈玉楼、红姑等人辞行了一番,随之一路向西穿越黔东、黔南。
时下里,到处都有军阀打仗,世局混乱不堪。
不过许长安一行走的全是偏僻的山野,人烟稀少,倒也算相对平静。
一路上,鹧鸪哨虚心地向许长安请教内功的修炼之法。
搬山派,也称搬山道人,自然也懂得一些道家之术。
只不过,他们所学的术大多与辟邪有关,毕竟要经常下墓,难免会遇上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至于内功修炼之法,却很少涉及。
这一次瓶山探险,鹧鸪哨眼见许长安展现出惊人的实力,这才开始意识到修炼内功的好处。
许长安也不藏私,毕竟他穿越诸天之时收集了太多太多的功法秘笈。
他教了鹧鸪哨师兄妹三人道家的小周天吐纳之法,以及太极拳的修炼之法,喜得师兄妹三人连声称谢。
数日后,一行四人来到了滇南边境。
自古以来,滇南便被誉为彩云之南,孔雀的故乡。
这里有着独特的温润气候,连绵的群山,迷人的风景。
下午时分,一行人走进了一处小县城内。
这是许长安提议的。
风餐露宿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他和鹧鸪哨、老洋人三个大老爷们倒没什么,但花灵毕竟是个女孩子,也该让她好好休息休息,洗个热水澡什么的。
当然,怒晴鸡没有跟着进城,毕竟它个头太大,一进城必然会引起轰动。
所以,许长安让它自己在山里逛悠。
以怒晴鸡现在的实力,恐怕也没有什么野兽能够伤到它,也没几个人是它的对手。
而且它很聪明,懂得避险,所以许长安倒也不用担心。
进城不久,鹧鸪哨找到了一家客栈并要了三间上房,他与老洋人一间,许长安一间,花灵一间。
在楼下大堂吃饭时,有两个酒客正在聊天,声音虽然不大,但也算听得清楚。
“听说刘大帅又把赏金提高了……”
“哦?多少?”
“五百大洋!”
“天啊,五百大洋,要是我能赚到这五百大洋,那我这辈子都不愁吃喝了……”
五百大洋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的确是一笔巨款,特别是这样的偏远小县城,恐怕一百大洋就能在城里买一座小院。
“你倒是想得美,真要赚这五百大洋,你去大帅府碰碰运气。”
“你小子诅我呢?明知我不懂这些……”
听了一会,鹧鸪哨忍不住走了过去,拱手道:“二位朋友,在下初到贵宝地,正好缺些盘缠。
听你二人刚才说大帅府悬赏五百大洋,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没等那两个酒客回话,客栈的伙计抢先道:“你刚到难怪不知,咱们这确山县的人都听说了,说是大帅的四姨太中了邪……”
这伙计也是能说会道,讲得口沫飞溅,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明白。
刘大帅本名叫刘大牛,本县人氏,出身贫苦人家,年少时为了混碗饱饭吃,加入了当地一个队伍。
由于他敢冲敢拼,而且运气也好,没过几年便混成了副官。
后来,他跟随的那个大帅旧伤复发,不治身亡,一众手下开始闹起内讧,都要接掌大权。
相对来说,刘大牛当时并不占优势,毕竟队伍里元老比较多。
但他的运气足够好,被大帅夫人给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