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不愧是老傅,能看到这一层,就说明你不光会打仗,还有治理的才能。”朱桢赞道。
“呵呵,王爷这话,末将怎么听着怪瘆得慌?”傅友德寒毛都竖起来了,跟老六混了这么多年,他太清楚王爷的做派了。
“瞧你说的,好像本王要害你似的。”朱桢失笑道:“放心吧,我怎么会坑你呢?这是好事。”
“什么好事?”傅友德警惕问道:“末将不是信不过王爷,我就是好奇。”
“现在大宁的情况太复杂了,就像你说的,蒙古人确实归降了,但一个弄不好又会大规模反叛,那样我们的仗不就白打了吗?”朱桢便沉声道:
“而且之前就跟你说过,大宁的位置太重要了,说是攸关国运都不为过,我实在不放心交给曹国公。”
“……”傅友德也不好菲薄李景隆,只能笑笑道:“曹国公确实年轻了些。”
“好吧……”朱桢也不好用大外甥未来的表现,否定他的现在。便道:“但大宁不是给他交学费的地方,回头搞成烂摊子,谁都没法收拾。”
“是。”傅友德点头道:“一个弄不好,后果太严重了。”
“所以还得你老哥继续坐镇大宁啊。”朱桢满怀期许的看着傅友德道:“我不是瞧不起李景隆,实在是对这个大宁镇守的要求太高了,非得经文纬武,谋勇双全;能得人,能知人,能爱人,能制人;省天时之机,察地理之要,顺人和之情,详安危之势不可——本王纵观宇内,也就是大将军、颍国公与文英哥三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