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事儿也不是我爷自己的毛病,华夏的军人都是如此。我爷知道,我奶要是没有计划,也不会把第三条给说出来。
我奶让我爷看的有点不耐烦了:“我说没有就没有,你哪来那么多的怀疑,一边儿坐着去。”
我爷知道,我奶不想说话的时候,你问破了嘴,她也不会告诉你。只能闷闷不乐的坐到了一边儿,耳朵却一直竖着想要听听我奶说些什么。
我奶却不说话了,自己坐到了屋子另一边就不理我爷。
整个屋子都在这会儿的工夫陷入了一种微妙的状态,每个人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但是谁都不知道,别人在做什么。互相之间不去交流,似乎又保留着某种默契。
一屋子的人就这么从上午一直坐到了晚上,又坐到了深夜。
西宫家的招待十分到位,只要有人没睡,他们的大厨就会等着来上宵夜。
按照惯例应该到宵夜的时候,门外出现一道带血的人影。
第一个看见人影的小糖豆,直接拔出了凤骨针,我奶轻轻按住小糖豆的手腕,向门外问道:“你是什么人?”
“来通知你们危险的人。”熊山爱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我只有几分钟时间,请你们什么都不要问,让我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