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郭清闻讯后,带领师兄东郭礼、师妹赵奕婷前去截击。
击毙耿家年轻一辈一人,其他三人带伤逃离。
这样的丰功伟绩怎么突然与颐指气使和野种挂钩了?
洞悉了东郭礼的真实意图,东郭清平静地望着他道:“这么说,是你要当这个少家主?”
东郭礼不无得意道:“自当如此,家主是我大伯,我爹又是东郭家大长老。
我当这个少家主不是理所当然吗?”
听闻此言,东郭清望向赵奕婷问道:“东郭礼为争少家主之位,而有下作之为,你又有何图谋?”
听闻此言,赵奕婷斜视着东郭清道:“礼哥乃名正言顺的少家主首选之人,少家主之位,岂是你一个野种能够随便觊觎的?”
左一个野种,右一个野种,使东郭清万分恼怒。
对二人说道:“我虽无血缘之实,自从进入东郭家族,时刻以家族利益为重。
为家族争夺各种资源,十战九伤,虽屡创佳绩,亦数次遭受重创。
少家主之位,也是家主所立,并非本人意愿。
我原想踏入筑基中段之后,便辞去少家主之位,去天下游历,以增进修为。
如今看来,有些人已经迫不及待了,与争抢腐鼠的鸱鸮是多么的相似!”
东郭礼伸手揽了赵奕婷的纤腰,恶狠狠说道:“这只是你丧失真气后的辩解之言,以期挽救你的性命。
如果你真气尚在,还能够说出如此大方的话来吗?”
东郭清直视着东郭礼,徐徐说道:“那么你想如何对付我?”
东郭礼声嘶力竭喊道:“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你死后也别怨我,要怪只能怪你武学修为进步太快。”
说罢,举剑朝东郭清咽喉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