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小猪才抬头道:“你如今灵光覆心,道基稳固,才够格知晓老龙的另一安排,祂也是得人指点,才会有此布置,还真就便宜了你,毕竟你这胸口中藏着一团火,得找东西平衡才是,否则就是祸患,祂那东西,等你修为高深了,正好去取。”
陈错心中一动,问道:“何物可以平衡心头火?”
“该是个水行至宝……”小猪咧嘴一笑,见着陈错还要问,便摇了摇头脑袋,“具体是何物,俺可不知道,俺若见了,还能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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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公子,到了南康王府,只管大声说话,别怕那什么老夫人,咱大齐本武定天下,比他南人不知豪迈武勇多少,那南康王府的老夫人也就是在寻常人勉强豪横,我这有些消息,说这老妪最是装腔作势,端得势不饶人!这第一次见面,不能被她拿捏住!”
马车之上,身材威猛的虬须男子冷冷说着。
对面,坐着两个少年,凝神静听。
听罢,年纪稍小的那个道:“毕竟是到其他人的地盘,行事太过张扬,说不定反而落人口实。”
虬须男子哈哈一笑,道:“我与南人打了二十多年交道,清楚得很,他们表面上规矩一套套的,但内里虚弱,最是畏惧武力,一两拳头,个个退避,否则那中原的花花江山,如何入得我鲜卑手里?”
年纪稍大的少年一听,就道:“对!王上说过,越是客气,南人越要拿腔作调,而越是强硬,南人越会退让,奉上金银财帛,土地女人!”
那年纪小的少年道:“但嫡庶有别,我等如何对抗?”
虬须男子冷笑道:“你们有大齐天子封的官职,南国国主都不好动你们,那王府老妪一介女流,能有多大胆子?南人就是内斗行,不善于外,若那女人拿家法压你们,只管往两国邦交上扯,她立刻就要熄了念头,大事化小!碰到南人,此招,百试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