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一摸脸,那淡然表情与缥缈之意尽数消散,反而露出一张得以笑脸,问:“如何?”
虚幻之人却道:“千万莫自以为是,天外的水比你想要要深得多,岂能单以人数来定轻重?而且靠着一时的伪装,或能让天外来者以为你是同类,但时间一长,终难免暴露的,一旦暴露了,你再去寻后面两人,又能有什么作为?”
“你说的甚有道理,”阮基说着,站了起来,“也罢,典云子几人的事算步入了正轨,不过他们各有主张,再去引导,就太着痕迹了,确实要先缓缓。而徐族的两位,既然是拿下了有穷氏,严格来说,是有功于夏朝,我正好去给他牵个线。”
“你要往徐族?”
“正当其时!”阮基哈哈一笑,“他们既是恶了有穷氏,不溶于东族联军,自然不愿意在恶了我,我再给他们指一条明路,又如何会拒绝圣殿?”
那虚幻人影却道:“莫要掉以轻心,这两个人,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而且……”
顿了顿,她意味深长的道:“王都圣殿不可全信,内里隐藏着什么,连本宫都无从知晓,而且,你可记得,自己过去不曾为这圣殿奔走?”
“此一时彼一时,不是要赶在大事前,将天外之人的气运聚集起来,以炼真意吗?当然要利用各方!”说话间,阮基已是架起云雾,“我实是好意,那两人恶了有穷氏,又不知天地虚实,我过去指点一二,为他们讲史,说不得,他们还要感恩戴德!话不多说,去也!”
话落,其人乘风而去。
看着远去的背影,虚化之人却是轻笑一声。
“若是他知道,连圣殿都被那两人得罪了,不知会是什么嘴脸,正好也能探查一下,这个所谓的圣殿,在他心里,到底有几分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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