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陈方泰顿时停下脚步。
景华年就道:“郡王虽尊,但赋予这个头衔威严和力量的,实乃大陈之国力,因为王上你为宗室,背后站着皇帝,因此权柄自来!”
陈方泰眉头一皱,正要开口说话。
但景华年跟着又道:“但之前所得,不过凡俗权柄,约束不了超凡,而且皇帝与王上还隔着几条血脉,因而王上最后才被责罚,去职丢官,匆匆归京。”
被提起伤心事,陈方泰明显不悦。
可那景华年话锋一转:“但现在不同了……”他的语气意味深长起来,“如今站在王上背后的,乃是手足之情,并且并非凡人,而是淮南至尊,其权柄在整个淮地可谓无所不达!不光约束凡俗,更约束超凡!”
听到此处,陈方泰脸上恼怒尽失,显露出激动之色,双手都颤抖起来。
“你的意思是……”
景华年笑道:“只要陈君不责怪你,哪个敢与你为难?王上不妨再大胆点!”
“原来如此!”
陈方泰松了一口气,再不迟疑,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屋里的人一见他进来,先是停顿片刻,等认出了陈方泰的身份,便纷纷交换了一个眼神。
有一人低声吩咐道:“速去请高僧过来,正主来了!”
又有人小声道:“去把那些个泥腿子聚集起来,拉过来施压!”
还有人道:“给那边通个气,说人来了!”
马上就有人匆匆离去。
其他人则迎了上去。
“原来是郡王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