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衰之主?”
僧人眯起眼睛,淡淡说着:“阁下,与他还有恩怨?”
“没有恩怨。”青年摇摇头,严肃认真的道:“同为争道之人,分明是你死我活。”接着,他话锋一转,“不过,在下却知道,他与佛门恩怨不小,就这一点来说,我等其实可以携手合作。”
僧人不置可否,只是道:“他到底是一个残道之主……”
青年还是摇头,重新露出笑容:“他的道,离死不远了,该是会像其他残道一样,渐渐归于长河,既无朝气,也无生息。”
僧人却道:“据贫僧所知,兴衰之道诞生至此,不过四十年,短短时间,如何寂灭?就因为陈氏未曾跳出棋盘?”
“是因为,他还未曾找到,印证和参悟自身道路的法门。”青年毫不遮掩的道:“道路要丰满,不可能一味添加道标,要有一个可持续参悟的法门,便如唯我之道,是讲述我与天下之事,而天下事,随处可见,但兴衰之道,尚不见有这等途径,寂灭死亡是早晚之事。”
说到这里,他又问道:“在下已是知无不言,活佛可愿与我联手?”
僧人沉默不语。
“不急,”青年朝南边看去一眼,笑道:“再过不久,活佛就该有决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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唏律律!
战马长鸣,千马奔腾!
一匹匹健硕的战马,四蹄飞扬,落地轰隆作响,旱地生雷,带着马背上的武士,朝着那片因崩塌而下陷的深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