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刚刚挨了一巴掌,但她很快便就恢复了清醒,眸中更是闪过一丝如毒蛇般的凶厉。
然而当她艰难的扭过头来,视线偶然扫过魏长天的衣角时,整个人却又蓦然怔住了。
因为那里绣着一个小小的“魏”字。
魏
天下姓魏的有很多,其中也不乏一些大户。
但最起码在大宁,敢把魏字绣在衣服上的,当今有且只有一家
“你、你是!”
所有凶狠一瞬间消失不见,所剩只有无尽的恐惧。
直到现在,妇人才知道今夜这群人是什么来头,也由此猜出了魏长天的身份。
她看着魏长天哆哆嗦嗦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但后者却没工夫跟她在这里浪费时间。
“王县令现在何处?”
“王、王县令?”
身体因为惊恐而疯狂战栗,声音更是已经完全走样。
妇人早已因为看到了那个“魏”字而吓得魂飞魄散,心中再也没有了半点抵抗的意志。
此时此刻,她明白想要活命便只有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公、公子指的可是那个有些瘦,两、两年前曾任中陵县令的王仁安,不、不,王大人?”
“就是他。”
魏长天眼睛微眯:“他现在是死是活?”
“回、回公子”
不敢与魏长天对视,妇人忍住剧痛低下头去:“王大人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魏长天表情不变。
“这个”
妇人似是在回忆,又似是在组织语言,停顿了几息才颤抖着回答道:
“是、是在去州衙请州兵剿匪了路上,被、被匪人所杀”
“有、有人说是州衙有个姓唐的提辖走漏的风声,究竟为何就不得而知了”
“那现在的县令呢?他因何不管匪患之事?”魏长天再问。
“这、这个”
“因为他也是贼匪?”
“差、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