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悦说:“好好的雕塑,非要做成泥塑融化的样子,好奇怪。谁家祠堂的祖宗不鎏金,不庄重,还故意扮丑呢?”
柯利福好学生一样举手:“我知道,可能是他们本来就长得丑!”
柯利福的话再次被无视了。
肖风却打起了雕塑的主意:“如果木鱼庙里,没有丢失那件物品的线索,我们可能永远都猜不到丢了什么,要不,把雕塑拆了?看看东西有没在里面。”
曹悦也爬上供桌,好奇的用手指去摸。他摸得很慢,很仔细,用指腹感受着木头的连接处,最终下了结论:“木雕是整木雕成,严丝合缝,不可能藏东西吧?。”
肖风说:“那张面具是活的。如果能把柯利福的脸包进去,是不是也能把东西包进去?”
曹悦下意识去看柯利福的脸,只见沟壑纵横,凹凸不平,不禁联想,要是人在木雕里,如今是个什么模样?地狱里的恶鬼吗……曹悦打了个寒颤。
好在广播没响。
柯利福深有感触:“木头粘住东西,能抠下来么?”
肖风问:“这不没线索嘛,把我们关在木鱼庙里,总要做点什么。”
不拆房子,不杀怪物,浑身难受一样。
转眼,两座扭曲的雕像,似乎知道了自己的下场,齐齐落下两行血泪。
柯利福结结巴巴道:“雕像,雕像流眼泪,是,是大凶,zi,zi兆!”
孟纱早都退到了外堂,柯利福被雕像吓得很想逃,但上一次躲猫猫的教训,告诉他,切记在游戏里面不能害人,《灵境生存守则》也说明了这一点。他心思一转,站在内外堂的交界处。
曹悦说:“哥,算了!拆盲盒这种事,只凭运气,我们可是凭实力闯关的人!”
柯利福在外堂大喊:“就是就是,拆出个米雪还好,拆出个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可咋整!”
肖风细看雕塑的眼睛,竟发现,木质的雕塑,竟还刻有泪腺。那红色的液体,就是从泪腺里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