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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方已经被抓住了?”
听着这个消息,陈止颇为意外,在他看来,这个徐方行迹隐秘,似乎有所谋划,不该这么容易抓住才对,为此陈止还准备了一些后手,结果这么快就有消息了。
高估他了?
“那厮骨头太软了,”通报的皂隶很是看不上徐方,“陈君子,你是不知道,这人刚被抓来的时候,见了咱们还趾高气扬的,说了一堆什么话,让我们去给郡守传话,还说我们担不起抓他的责任,说咱们抓他进来,他就不出去了,等着咱们跟他赔礼道歉。”
“还有这事?”陈止闻言讶异,这人的行为有点不对啊,“然后呢?”
“然后?”报信人忍不住笑出声来,“咱们只把刑具拿出来,还没往他身上招呼呢,这孬货自己就怂了,连连求饶,你说要是被烙了几下,再求饶也就罢了,刚才还趾高气扬,转脸就哀求起来,这叫什么人呐,跟着都不用咱们用刑,拿话一唬,他就把纵火的事坦白了。”
这就招了?
陈止很是愕然,第一轮攻势下去,就拿下来了?弱的出乎意料啊。
念头一转,他对报信的人道:“既然如此,劳烦差哥回去告诉周游徼,就说一切照着律法走。”
皂隶点点头,跟着有些为难的道:“那个,陈君子,你看,要不咱抓点紧,这两天就将他弄死?”他见陈止诧异的看过来,赶紧解释起来,“主要是死囚名额刚递上去,眼下是深冬,要问斩还得等不少日子,牢里不得花钱养着,这钱用在死人身上太浪费了,按俺们周头的意思,既然是个家丁,又确定背主了,翻不了案,一个奴籍,在牢里乱棍打死是很正常的事。”
原来,当年昭烈帝在世的时候,始终维持着陈侯设立的部分军营律令,哪怕陈侯不在,也不容他人违逆,其中涉及到关于卫生、清扫的规定,为了防止瘟疫,对伤员、死者的处理有特殊的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