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听,就知道这位老兄弟的老毛病又犯了,担心后辈子弟因娇纵忘乎所以。
对此,刘侃、张咏他们倒是不怎么在意,陈止这都多大年纪了,还用得着别人帮他操心?真要如此,那不过是个虚架子而已,早晚崩塌。
好在贵静先生跟着又道:“不过他若能弃了过往之行,坚定意志,那不光是佳话,也说明其人心志如铁,是个可堪造就之才,他这次所写的见解,老朽倒是要看看……”
这话还没说完,就戛然而止了。
因为陈止已经放下了手中笔,拿起答卷,轻轻一吹,墨迹渐干。
这一幕,就算是刘侃等人也无法忽视了,因为这个速度确实是有悖常理了,他们几个人所出的题目,各有出处,想要回答,并不是那么容易的,至少也得耗费一些时间。
他们这一顿,陆映却又疑惑起来,难道刚才想岔了?
不说这几位考官,就说与陈止同样答题的其他世家子弟中,也有人注意到了陈止的举动了,首先就是他那两个血脉堂兄弟。
陈玄、陈署分列陈止两旁,两人本来都在看着题目冥思苦想,也没功夫注意周围情景,但陈止放笔的动作不小,还是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转头一看,顿时一脸惊讶。
考核筛选用的桌案,都是摆放在开间中的,本身距离不远,凝神细看,还能看到陈止写在纸上的字,就见一枚一枚隶书字体整齐的落在纸上,奇特的韵律更是呼之欲出,单纯只是看这一篇字,就有了惊人价值。
“难怪家里到处都说陈止是书法大家,原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