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后来种种消息传来,情况好转,这匈奴之主觉得事有可为,竟是重振精神,病情有所好转了,等到大捷的消息传来,更是一扫病容,精神焕发。
就凭刘渊刚才的那语气,这在场的人一听,就知道这位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是既然正主都装成这样,不愿意说的通透,其他人自然不会自讨没趣。
很快又有一人出面,从这人的打扮来看,就知是匈奴人,他抱拳捶胸,说着:“王上圣明!但如今上国朝廷局势不明,我等还得多做准备才是,不如传召并州,以正名号。”
刘渊点点头,笑道:“此乃老成谋国之言也,正该如此,另外,再领我儿东成,领军一万,追杀拓拔部,此等鲜卑小儿,妄图趁火打劫,正要一战将之灭族方可!”
“诺!”
下面就有一人响应。
其他人则纷纷建言,言说今后之事。
一时之间,整个宫殿中充斥着一股蓬勃、奋发的气息,仿佛旭日东升。
众文臣武将与刘渊交谈,说的是接下来要如何应对的实事,一直延续到半夜,君臣都是兴致勃勃,对未来充满希望,散会之时都还恋恋不舍,若不是夜色实在太深,还不会离开。
待得群臣离去,刘渊兴致不减,让人备了酒水,自斟自饮,不时拍腿,满脸笑容:“此战得以大胜!我族当可在河东之地立足,此乃传承之基业也,待得那西蜀、江南等地的几人,都依诺起事,则汉廷首尾难顾,当为子孙王业之始!”
说道兴奋处,他咳嗽两声,面露潮红,片刻消散。
旁边就有宦官劝道:“王上,太医不是说了么,您病体还未痊愈,切记大喜大悲,当清心寡欲,而今操劳一日,该早些安歇才是,不该饮酒。”
“这些不用多说,今日实在开心,是以多饮几杯。”刘渊摆摆手,脸上又浮现出不健康的殷红色,但很快隐没,跟着叹息道,“这次能够成事,我那两个义子的功劳也是不可抹杀的,他们虽没领军冲杀,但没有他们上下联络,汉廷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复,就是不知道他们几时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