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谷一听,也来了精神,点头跟道:“也是,那我就让人去慎独书院联络看看,让荀家也出出力。”
二人商量着,那牛车先到了徐谷府上,他便就给兄长告辞。
“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吾弟且待两日,自有分晓。”徐吉安慰完了兄弟,坐着车回到自家,这刚进门,就看到派去联络的两人,正哭丧着脸。
徐吉心里顿时“咯噔”一声,沉声问道:“怎么了?那两家怎么说?”
一人上前道:“张家说,既然太乐令能得诸多大家推崇,定可执掌太乐署,为朝廷计,他们当重大局,此事便……便算了吧。”
徐吉脸色刷的一声,就一片通红:“岂有此理!张家当初是怎么说的?他们不要马政了?任由陈永把持太仆之位不成?”
“老爷,慎言啊慎言!”徐皮吓了一跳,左右看了看,瞪着几个靠的近丫鬟、仆从,随后才上前道:“张家也是知道厉害的,本来觉得陈止新入官场,乃是新丁,可为缺口,现在发现此人才华惊人,分明是个难啃的硬骨头,岂能不退,另谋他法?至少是不会在陈止身上浪费时间了。”
“好好好!”徐吉怒极而笑,跟着又问另一人,“关家怎么说?”
那人张口欲言,却没有出声,但被徐吉一瞪,又慌忙说道:“启禀老爷,我根本就未能进那关家,还未入门,就被那关先给轰出来,不敢多言啊!”
“什么!红脸儿安敢如此!他关先也是吃过亏的!现在居然这番作态!到底是何缘故?怎么一个个的,都害怕陈止?为何如此?何至如此?”这下子,徐吉是真的气得不轻,身子都晃了晃,心里却是一片茫然。
张家出头,本因马政之利,如今暂时退却,而关家更是不让自己的人进门了,想来荀家也好不到哪去,好好一个三家同盟,顷刻间就土崩瓦解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就因为他陈止的一场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