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纲忽然又道:“不过这事虽然不用担心有反复,但到底涉及邦交,乃是鸿胪寺之事,我不久前听闻,那大鸿胪对陈兄似有成见,就怕有什么隐患。”
陈止摇摇头道:“你这都是过去的老传闻了,赵大鸿胪过去之言,乃是忠心为国,不会因私废公,我与他交谈甚欢,之前暂离鸿胪寺,过来布置文评,他还亲自出面挽留过。”
几人听闻,面面相觑,不知真假,也不再问。
随后,陆映却道:“就怕匈奴因此,又动刀兵。”
陈止却摇头道:“匈奴难以起兵,朝廷则不愿动兵,否则焉有匈奴遣使一事?”
众问其故,陈止只是道:“几日后,自然可知。”
与此同时,那消息传到各处,诸多势力,各有感慨。
张应自王布口中得知,沉默片刻,才道:“未行而谋,皆有所尊,陈止此人不可小视,看似鲁莽,却是沽名钓誉的谋划之举,也不知他是临时起意,还是早已预料到了,若是前者,则此人应变之能世所罕见,若是后者,那就更是后生可畏,无从捉摸,但无论是前者后者,此人都不该留在京城,否则陈永如虎添翼,王布,再过些时日,你就开始推动吧。”
“诺!”王布躬身应下。
………………
“愚不可及!”
被禁足在家的徐吉,一样得到了消息,大喜过望。
他已被禁足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在这期间,只出去了有限几次,不敢太多,以防触怒他的那位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