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文评过后,就是献俘大典,紧接着就是丹青评等,几个书院纵然有心闹事,也要担心被剥夺了品评的资格,无法继续比拼。
更多的书院,则是憋着一口气,积蓄力量,挑选合适的弟子,准备参加后面的品评。
他们都不傻,文评能得到“洛阳文章第一”的标签,那丹青、音律等必然也是相似,一样可以抬升名望,他们不愿意割舍。
既然有需求,就不得不被太乐署牵着鼻子走,最终诸多书院、学子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备战之中。
然而,在这些纷扰之事中,却有一群人的遭遇,渐渐被人遗忘。
“汉廷到底是怎么想的,还不将我们放出去,那陈止就有这么大的威望?他不就是一个太乐署的官员么,还能左右两国和谈,将我们关这么多天?”
三进三出的院子中,被软禁了好几天的刘乂越发狂暴起来,眼神中透露出暴虐。
坐于一侧的靳准叹息一声,说道:“王爷,咱们是小看陈止了,但他绝没有这么大的面子,我看,真正想关我们的不是陈止,而是汉廷!”他的脸上有着忧愁,现在考虑的更多的,不再是回去怎么晋升了,而是担心新汉的态度,会对匈奴汉国不利,毕竟匈奴内部的问题已经逐步显现了,现在其实是在虚张声势。
“什么?”刘乂一愣,惊疑不定,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诸位,让你们受苦了……”莫安节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