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禄放下方子,点头说道:“不错,这次开凿矿藏,确实发现了有硫磺矿的迹象,毕竟这北方之地,本来就是一处硫磺矿脉的密集之地,但要开采起来并不容易,以现在太守交给我的人手,还要教授许多技巧,速度也得不到保障。”
“这些都是小事,”陈止摆摆手,“主要便是要着眼于未来,我不是让人将那批鲜卑人都送过拉了么?眼下还有战乱威胁,所以这群人都还在兵营中被看管,等战端之后,就会送过去作为矿工。”
葛禄却试探性的问道:“听太守的意思,对这次段部的来袭,心里还是有着底气的,更有着战而胜之的信心?”
“这么说倒也不错,只不过总不能先准备败亡时,逃难的路线吧?”陈止笑了起来,不过他今日的主要的事,还是见这个方子交给葛禄。
葛禄倒也明白里面关键,当下也不多说,就发了道誓,表示绝对不会泄露,因为很明显的,陈止也掌握了他们这一派传承的些许关键,互相都有把柄。
不过陈止却很清楚,等葛禄知道了手上单子的真正威力,才会明白其中的分量,不过他倒也不担心,因为这个单子上的东西,想要真正起作用,还要靠着其他的部件,而且里面的比例和分量,也都大有文章可做。
于是他又简单的和葛禄说了几句之后,后者便明智的告辞,说是要回去准备了,而陈止则又叫了陈举过来,让他把马受等人请来。
马受他们还是三人,便是马受本人,以及他的儿子马甫、侄子马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