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止的心里,远远比他表现出来的还要惊讶和意外,因为在他的记忆里,这个孙秀,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得益于前世的几根签,陈止为了尽可能的把握时代脉络,所以第一世看过的一些过往史料,都被他提取成了记忆。
史料、史书,往往都是后人书就,在很多地方有着出入,但大体的框架脉络还是有的,让陈止能够当做参考。
“按着史料,这位孙秀也是历史留名的人,而且是因为权谋而闻名,他的好基友、谋主司马伦,在他的辅佐下,可是一路升级,从亭侯,变成郡王,最后成为赵王!现在听苏辽的意思,此人居然又成了赵王的幕僚、臣属!”
陈止心里很清楚,新汉的赵王和西晋的赵王可不是一回事,不过之所以能够得名,终究是因为封地的位置。
“更不要说,这位孙秀他的后代里面,还有一位人物,也是绕不开的。”
对于孙秀五斗米教徒的身份,陈止反而不怎么意外,因为这位的后代里面,有一位名叫孙恩的。
“那孙恩可是东晋时期的一个人物,职业是道士,还兼职起义,起兵反晋,专业跳海,一见打不过,立刻扬帆出海,等回血之后又重新杀来,和那位建立了南朝宋的刘裕也算是颇有孽缘。”
后代是一个以宗教起家的造反头子,祖上是个兼职阴谋家的道门教徒,这么一想,陈止倒觉得还真是家学渊源,传承不绝。
“不过,此人为何要北上?”陈止沉思片刻,看向苏辽,“你觉得,他也是来咱们代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