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僧道之中,也有不小的火药味啊。”罗央这时凑过来,他也看着沙门、道门所坐之处,“我刚才就看到有僧道在争论,尤其是道门的那个薛不疑,这一会就和三个僧人辩论过了!”
话音落下,他见其他人都看过去,便又压低声,小声道:“当然,这冲突还是比不过对面的胡人。”
张景生点点头,指着斜对面,说道:“这就是第五类人了,就是塞外胡人,这部分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今日除了鲜卑的几个大部,如拓跋、慕容、段部之外,还有许多小部的头领过来,而且大部分,都已经归顺于陈府君。”
“嗯?这些鲜卑人,居然归顺陈太守了?”刘车听着,眼中一亮。
这时,陈止心有所感,朝张景生等人看了过去,然后目光变化,扫过院中众人。
这边,张景生等人交谈,那边僧道辩论,旁边又有那草原诸部之人相互对峙,火药味越来越浓郁,相对而言,还是那代郡世家最为平静,只是相互问候。
在这混乱的声音中,陈止微微眯眼,感受着心中签筒的一点变化,那竹筒隐隐震颤,似乎酝酿着什么,即将冲击出来。
五行刻度格中,名望金液跳动不休,在满与相差一丝中反复交替。
“差不多到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