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陈止跟着却问道:“先前我让你给那张宾送去的几封信,可曾有回应?”
苏辽自然疑惑,当下的威胁,主要是东边的王浚,有隐患的是北边的草原,而张宾却是南边冀州石勒的谋主。
那南边的石勒看起来危险,但因为扩张太快,还需要消化地盘,更有江都王和祖逖盯着,真要是有心北上,那可就真的是要被吃撑了,相信有张宾辅佐,石勒不至于这般不智,更何况,代郡始终没有掉以轻心,也注意着冀州局势。
想着想着,他就道:“那张宾倒是收了信,但直接交给了石勒,想来是这般挑拨离间之法,并不能动摇他君臣之心。”
“哦?”陈止却笑了起来,“你也觉得,我给他写信,是为了离间?”
难道不是?不是离间,总不至于是真心招揽吧?
心里嘀咕着,苏辽正要说话,但心里灵光一闪,想到了不久前与陈止的一些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