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在慕容棘城的父子兄弟几人,在屋中商讨局面的同时,远在慕容部西边草原上的拓跋鲜卑,也发生着相似的一幕。
只不过,这一次拓跋大单于拓跋猗卢召集过来的,主要是自己的子侄。
“这么说,你们都觉得,此次幽州与代郡交战,幽州最后还是要胜的,但区别只是代郡的陈氏,还会不会存在。”
看着眼前几名英气勃发的青年,拓跋猗卢微微点头,心中欣慰,尤其是目光扫过最前面两人的时候。
那是他的儿子拓跋六修和侄子拓跋郁律。
注意到父亲目光,拓跋六修笑道:“我看代郡陈氏必亡无疑,虽宇文稍有挫折,但毕竟不伤根本,又有王昌、阮豹这样的大将,率领大军从南边攻伐,代郡就好像是一座房子,四处漏风,里面人数还有限,堵得住南边,就堵不住北边,重点关注了东边,就要疏忽西面,自是难以维系,败亡就在其中。”
他本是在洛阳等处游历,如今因中土有乱象,洛阳也生波澜,于是便顺势回返,一到族中,就处处揽权,挤压着其他兄弟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