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拓跋六修的府上,正有几人在向他复命,说的正是同样的事。
“好,你们办的不错,干脆利落,赏!”
抬手一挥,将几人打发下去,拓跋六修就颇为得意对心腹谋士和护卫说起自己的这番决断。
“这是逼单于做出决定!”
被拓跋猗卢安排过来,听其命令的卫雄却皱眉不悦,这表情被六修看在眼里,他安安记着,表面却倒:“卫兄,看你的样子,似乎有这想法,大概是担心事后被代郡追究,其实无需如此。”
他淡淡一笑,成竹在胸:“我料定代郡此战必败,但必然会抵挡一阵子,乃是持久之势,但越是如此,其势越弱,最终不足为惧,到时劫掠一番,有大收获,也能让你们卫家归于代郡,重做郡望之族,岂不美哉?”
话音未落,拓跋猗卢安排传话的人已经到来。
“单于要问话了,时间正好,我也跟单于分析一番,此次他可不能再拖延了!”言罢,整理衣衫,大步流星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