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结的这一番话,让陈永听得眼睛一亮。
秒啊!
他心里暗道,这番提议,听着也是老成持重之言,似乎也不会有损什么,而归根到底,众人都很清楚,王浚是绝对不会停手的,只要这个事定下来了,最后要给王浚定个罪名,就几乎没有悬念了。
哪怕朝廷当下奈何他不得,可一个罪名落下去,又会增加朝廷和王浚交涉时候的筹码,相信这样的选择,众臣都是乐见其成的。
果然,此言一出,其他重臣多数点头,出声附和。
两位郡王亦安定下来,不再言语,似乎也是默认了。
见此情景,皇帝刘岱这心里的天秤也有了倾斜,觉得这个方法,似乎是可以试探出北地两臣,到底哪个是祸根,而且他在经过蜀地叛乱、坐镇关中之后,在思想上也有了些许变化,并非愚钝,虽然对政务并不怎么热衷,却也明白,这幽州的战争,怎么看都是王强而陈弱,继续下去,对陈止并无好处,这也不是刘岱想看到的。
于是这位皇帝轻轻点头,就要再说,肯定杨结的提议。
结果,张应此时却再次出声道:“皇上,按说杨司农的提议,可谓万全,只不过须得考虑到朝廷的局面,如今冀州贼大,而因西南和南边的贼患,朝廷中军大部分,可都是被派出去了,余下的还要护卫京城,就是为了防止那并州、冀州的胡人有所动作,这时幽州可不能得罪。”
“哦?”刘岱眉头一皱,看了过去,眼睛里闪过疑问之色,“莫非京城还能有危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