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棘城从城中派出了一支一千多人的骑兵,除此之外,还有许多驻扎在周围的步卒,从远方聚集过来,摆开了阵势,隐隐将陈止他们这几千人包围起来。
带头的乃是三人,正是那慕容运、慕容制父子,以及陪同他们前来的何经。
“等会见着了陈止,你先不要说话,让为父先与他说说。”
三人领军缓缓靠近,看着前面如临大敌的代郡兵马,以及更远处正在忙碌搭建营地的兵卒,慕容运就对自家儿子说出了这么一句,只是脸色却不好看。
他的心思,儿子慕容制却十分清楚,更是直接说出来:“父帅放心,我是知道的,只是这个陈止果然是胆大妄为,更是嚣张至极,看他这动向,还真要在咱们的地盘上安营扎寨,他才几个人,他也配?”
慕容制的脸上带着傲气与蔑视,目光扫过远方的一个个兵卒,嗤笑一声:“这些汉儿,不过土鸡瓦狗,居然还这般作态,真以为能挡得住我慕容铁骑?”这话让旁边跟着的何经,脸色不是很好看,但后者并没有发作,前者也没有丝毫顾忌的意思。
慕容运也没打算帮何经解围,只是道:“你先管住自己的脾气,不要一上来就给那陈止脸色,先让何经和他交谈,透露我们慕容部的实力,也好让陈止畏惧,知难而退。”
“这个我懂!”慕容制颇为不耐烦的撇撇嘴,随后看向何经,“何经,你等会可要给我尽心尽力,别以为都是汉家人,就有心包庇那陈止,得让他知道厉害,不然什么猫啊狗啊之类的,都敢来我慕容氏的地盘上撒野,我等威严何在?”
何经微微眯眼,心中恼怒慕容制的不敬,没有回答,而是看了慕容运一眼。
慕容运在心里冷哼一声,脸上却露出笑容,对儿子斥责道:“怎么说话的?我叫何经也就罢了,你才多大年纪,连个职位都没有,怎么也这么叫?先叫何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