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止笑着摇头道:“我知道你的性子,如果是在战场上相互厮杀,你或许还能下得了手,但对方既然是打着旗号请罪的,你却是不会将他如何。”
张方听完,就咧嘴而笑,说道:“还是将军你了解某家啊,不过说实话,属下当时是真的有心要将那慕容皝留下来的,若是将军您见了此人,便是知晓,这人绝不是个寻常人物,留着必为祸患!”
我自是知道的,这人可是那慕容燕国的开国之君。
想到这里,陈止笑道:“既然如此,不知张君你可有兴趣,将这人带来蓟县,也好让我见见他,看看到底有何特异之处,能让我这大将忌惮到这般程度。”
张方闻言一愣,继而露出喜色,起身拱手,说道:“将军可是要对那慕容氏动手?某家愿为先锋!”
“坐下,莫激动,”陈止摆摆手,“慕容氏的动作这般多,岂能说放就放,那平州不少部族,早就明了心迹,都是归附我幽州麾下的,慕容氏说来就来,说策反就策反,事后只是一个负荆请罪,又派来使者,送来一个慕容仁,就觉得能了结了此事,那以后这塞外的部族,都效仿之,岂不是没玩没了?”
现在塞外部族,还有一个敢违逆的?
张方心底嘀咕着,但当然不会说出来,反而一味请战,这对他而言,可是好事,乃是战功,而且以玄甲攻之,无有不胜,还能报仇雪恨,一吐胸中郁闷气,怎么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