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廆也叹了口气,道:“此事确实颇为敏感……”
“孩儿亦知,”慕容皝的眼睛里满是坚定之色,“自是会见机行事,若是不行,还是那一句话,愿往蓟县为质,到时候还请父汗与兄长去信。”
听得此言,见还有人要开口反驳,慕容廆感叹道:“还是你有担当啊!”
一句话说完,不少人为之色变,但到底没有人敢在出言指责了。
“希望这次能不负所托。”
当王构和卢谌抵达棘城的时候,这心里的念头是颇为复杂的。
他们先后几次出使,其实都不能算是成功,第一次尚未有所表现,就被软禁起来,但好歹是保住了气节,还当面怼了匈奴国主一顿,留了个气晕其人的名头,也不算亏。
但是这第二次南下出使关中朝廷,这局面可就颇为诡异了。
在外人看来,似乎是他们让关中服软,但实际上,真正让两王害怕的,其实是匈奴国主等人的下场,以及玄甲军的兵锋。
而王构和卢谌只不过恰逢其会的成了两王表达友善的窗口。
只是在王构和卢谌这里,他们很清楚,自己的任务失败了,因为他们本意是为了挑事,结果到了冉瞻那边,人家已经打上了,去了关中,那个小朝廷已经被吓住了。
最后两位宗室选择息事宁人,王构和卢谌载誉而归,却是暗自担心,没能完成嘱托,会让将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