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寺凉子问道。

两名死者都是道上混的，胸膛不算干净，而是有多处伤疤，但是在心脏要害的位置却是一点伤痕也没有，毕竟心口要是被人伤到了，又不是电视剧里的男主角，早该挂了，又哪里会活到今天。

心口没有外伤，那只能是心脏麻痹，但是心脏麻痹会是这个死法么？这都七孔流血了啊！

九条樱子摇头：“不，不是心脏麻痹，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们两人的心脏，已经碎成几瓣了。”

九条樱子边说边触碰两名死者心脏的位置，就算是肋骨阻挡，她也还是感觉出了两人心口的地方，空了一些。

药师寺凉子将视线投向了冲田总悟，冲田总悟连忙摇头：“女王陛下，你可以保证，我在拷问他们的时候，可从来没有碰过他们的心脏，我喜欢从手脚慢慢玩起，然后才是身体。”

药师寺凉子看了看两具尸体上的各种道具，点点头道：“嗯，这个我看得出来。”

冲田总悟接着道：“而且，我就算想要捣碎他们的心脏，也只有一剑刺入他们的心口，然后用剑绞碎这个方法，一点外伤都不留就弄碎他们的心脏，我可没有这个本事。唔，按照九条樱子小姐的说法，他们的心脏，就好像是被人隔空捣碎的一般。”

冲田总悟的话让九条樱子神色一动，药师寺凉子很敏锐地注意到了她的这个变化，立刻问道：“樱子，你想到什么了么？”

九条樱子秀眉紧锁：“我听我叔叔提起过，在中原，有一种武术叫‘绵掌’，九块砖块磊在一起，一掌打下去，可以只碎下面八块砖而最面上的砖块一丝不损。”

“你是说，这两人是中了中原的那什么‘绵掌’死的？”药师寺凉子蹙眉，“但是，他们都是在冲田眼皮子底下死的，这怎么可能……”

冲田总悟是“真武组”第一高手，虽然出生不知名的乡下流派，却被称之为“遗落在外的明珠”，明明尚未成年，却已经在剑豪的道路上行走了很远，就算是大剑豪和上达人，也不可能在他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杀死那两名毒贩。

“也并非不可能。”

九条樱子脱下手套道：“传说中，将‘绵掌’练到极致的人，甚至可以控制‘绵掌’发作的时间，中掌之人当时没有任何反应，回到家中却突然暴毙，这样的事情在中原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药师寺凉子眼睛一亮：“这不是完美杀人么！”

这种延迟杀人的方法，可比用什么高科技用什么诡计都要来得难以防备，而且难以查证，如果她能掌握这种武术，那那些她看不顺眼很久的老东西不是可以……

九条樱子白了药师寺凉子一眼道：“凉子，不可以想这么危险的事情哦！”

她认识药师寺凉子也有段时间了，而且药师寺凉子是个从来不隐藏自己野心的人，所以她大概能猜到药师寺凉子心里是在打什么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