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德斯问药师寺凉子道。
药师寺凉子脸上的表情变得非常古怪,她指着敞开的窗户道:“就现场情况来看,他应该是在开窗透气的时候被风带着杂物吹到脸上,下意识后退的时候绊倒的。根据工作人员的说法,死者以往到他们这里来用餐时,都有这样的习惯,在用餐前会一边开窗透气,一边喝一杯开胃酒。而除了这扇开着的窗户,包厢是封闭的,包厢外有侍者等待服务,可以保证绝对没有外人进入,如果这真的是凶杀案,那就是一起密室杀人案!”
“这不是开这窗户么?怎么就叫密室了?”
艾斯德斯看向窗户道,这么大一个出入口,怎么能算密室呢。
“但这里是七层啊!”
药师寺凉子蹙眉道。
没错,“春果亭”西餐厅所在的位置,是银座一座综合大楼的五至八层的一部分,其中七、八层都是独立包厢,供喜欢安静和需要谈私密事情的客户使用,安田议员生前就是在七楼一个小包厢里独自等待美食到来,也就是她们现在所处的这个地方。
大楼七层所在的位置,离地起码二十多米,大楼外墙,也都是不易攀爬的光滑玻璃壁,周围几座大楼的间隔都很远,这个窗户,哪怕不关,这个包厢也足以称之为密室。
“我知道啊,但这又怎么样?”
艾斯德斯反问道,七层而已,自己稍微努力一下就能上来,这又能说明什么?
药师寺凉子一阵语塞,她想起艾斯德斯是个非常厉害的武术高手,如果是她的话,七层高楼和和两层平房,好像确实没什么不一样的。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是像你这样的高手,哪怕这里是七层高楼,开了扇窗户也一样是不能称之为密室?可以提前攀在窗外,等死者开窗透气的时候,投掷物品人为制造意外?”
药师寺凉子问道。
“唔,如果是我的话,我会直接干掉他,才不想用这么麻烦的方法。”
艾斯德斯想了想道。
我看出来了,你是一点也没有把法律和警察放在眼里。
药师寺凉子发现自己对艾斯德斯真是一点约束力也没有。
“对了,那个你说的打在死者脸上的杂物是什么?”
艾斯德斯问道。
药师寺凉子脸色古怪起来,但还是招了招手,立刻有鉴识科的人拿着一只物证袋走了过来。
“就是这个。”
药师寺凉子用两根手指很嫌弃地拈着物证袋,将透明的物证袋所存放的东西展示给艾斯德斯看。
“这是什么?”
艾斯德斯看着物证袋里一个粉红色形似干瘪气球的东西问道。
她确实认不出物证袋里的东西,毕竟,她从小在军队长大,没有谈过恋爱,对男女之事经验全无,更不会有人在她面前拿出这个东西,她根本没有认识这个东西的机会。
“你不认识这个?”
药师寺凉子的脸色变得更加古怪。
“我应该认识么?”
艾斯德斯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