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开君,这种糕点叫什么名字啊?能教我怎么做么?”
在场人中唯二会厨艺的毒岛冴子问道,她平时对于做些小点心也挺拿手的,道场里的师兄师姐们评价毒岛冴子的手艺“如果去开店一定生意很好”,虽然肯定不能拿来和颜开比,但毒岛冴子觉得自己还是可以学一学的,改天可以做给玲吃,玲也非常喜欢这种特殊的糕点。
前天晚上,毒岛冴子最终还是选择没有报警,因为她觉得,警察肯定是拿绝顶剑客没办法的。
只是为什么如世戏煌卧之助这样的绝顶高手之前居然会被抓进看守所,而且是三次,难不成他不只是跟踪和暴露这样特殊的癖好,连对看守所的牢房也是情有独钟?这背后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又或者说这就是堕入修罗道的代价?
毒岛冴子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幸好自己一直坚持原则,没有堕入歪门邪道,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而等到了星期日的早晨,毒岛冴子就在报纸上看到了多个富商和政府要员的死讯,虽然新闻报道他们都是死于意外,并将那天说成了“黑色星期六”,但毒岛冴子知道这一定是世戏煌卧之助动的手。
虽然毒岛冴子对于世戏煌卧之助的人品起了强烈的怀疑,但是替玲报仇,世戏煌卧之助的力量还是不可或缺的,所以哪怕毒岛冴子觉得自己是在与虎谋皮,也还是打算先和世戏煌卧之助虚与委蛇,无论如何,她都必须优先保障玲的安全。
另外,堂堂当世绝顶剑客,居然有那样的癖好,呸!
而关于世戏煌卧之助的事情,她暂时不打算告诉任何人,不仅是颜开,连自己的父亲也是如此,她不希望给他们两人添麻烦,所以在新的一周到来后,她就又成了那个温婉动人的“现代大和抚子”,甚至还有心思学习新的糕点制作方法,像是上周六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嗯,只能说东瀛女性的心理承受能力确实强大,一般女性在背着丈夫偷完情后,晚上还能照常为丈夫准备晚饭和洗澡水,一点违和感也不会有,连颜开此时也没感觉出毒岛冴子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仔细想想还真有点恐怖呢……
“这个糕点的名字么……”颜开思忖了片刻后道,“你们就称呼它为‘珍珠糕’吧!”
“珍珠糕么?真是好听的名字!”
毒岛冴子笑道。
“但是,为什么要叫珍珠糕啊……”霞之丘诗羽发出了疑问,“这糕点好吃是好吃,但是和珍珠一点关系也没有吧?外形不像珍珠,颜色也不是珍珠的那种白色。”
在霞之丘诗羽看来,白色才是珍珠的王道之色,而这珍珠糕的颜色却是淡黄色的,和她对珍珠的固有印象不符。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原材料它就是这个色,所以它也只能是这个色,我也没办法……
颜开心里是这么想的,但肯定不能这么说,他只能道:“你可以理解为这个糕点如珍珠般珍贵。”
“哇,好夸张的说法啊!”
霞之丘诗羽觉得颜开这是在夸张,却不知道他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肯定是如珍珠般珍贵的,我把“金色黄昏”磨成粉就做成了这几块糕点,它能不珍贵么!
颜开心中微笑道。
没错,颜开把那颗价值上亿日元的超级珍珠“金色黄昏”磨成了粉末,以其为原料,即兴发挥做出十块糕点,也就是霞之丘诗羽她们刚才吃的那些。
身为一个纯正的中原人,颜开看待任何东西,都会下意识以“可以吃”和“不可以吃”将其划分,很遗憾,“金色黄昏”最后被颜开划分到了“可以吃”这一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