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羡阳看着落荒而逃的外乡人,心中畅快无比,连忙躬身行礼,很是有礼貌的感谢道。
“多谢周先生你出手相助,小子感激不尽!”
刘羡阳虽是顽童劣,但是为人真诚,知恩图报,懂得礼貌,这一番感谢全部出自真心,没有任何的虚伪。
“无需如此,我当初答应了你,看了你家的剑经,会帮你解决麻烦!”
刘羡阳微微摇头,他只是一个小镇少年,地位卑微,周珏即使看了他家的祖传剑经,若是不履行承诺,他又能怎么办,周珏不欺负他年幼无知,童叟无欺,有君子之德。
剑庐,周珏站在门槛前,目光从刘羡阳身上收回,看向了阮邛这位兵家圣人,脸上带着几分不认同的神色,对其说道。
“刘羡阳虽是一块百炼钢,但是也不可能直接锻造成为宝剑,作为铸剑师,需要小心锤炼,耐心打磨,才能成器!”
“你若是对他放任不管,任由外人欺辱他,就不怕这块好钢练废了,后悔莫及!”
“再者说了,徒弟拜师,就是为了找个靠山庇护学法,否则人家为何要拜入你的门下?”
周珏这番话说得十分不客气,让阮邛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似乎不认同对方的观点。
“刘羡阳只是剑庐的学徒,还并不是我的徒弟,你若是喜欢,可以直接将其收入门下,我绝对不拦着!”
阮邛作为骊珠洞天下一任的坐镇圣人,上五境的大修士,也是有着自己的傲气的,自然不会任由周珏责备,气恼的说道。
“还是算了,刘羡阳虽是天生的剑胚子,但是还不足以让我收徒弟!”
周珏微微摇头,世间的天才对他而言,都算不上什么,并不能让他动心收为弟子,悉心调教。
“不过,我倒是可以帮他一把,算是给他一个机缘吧!”
说罢,周珏转头看向了身后,不远处一个高大少年正在朝着剑庐的方向而来,刘羡阳作为剑庐的学徒,每日都要来帮助阮邛父女打下手,学习铸剑。
“周先生,你怎么也在剑庐?”
刘羡阳看到周珏的身影,明显一愣,连忙躬身抱拳行礼,显得十分恭敬。
“我来找阮大师,宁师妹想要请他帮忙打造一柄适合自己的剑器!”
周珏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对着有些疑惑的刘羡阳说道,没有任何的异样。
“那阮师傅同意了吗?”
刘羡阳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阮邛,他虽然成功的成为了剑庐的学徒,但是对阮邛十分敬畏。他有一次被阮秀的饭量给震惊到了,稍稍玩笑了几句,没想到阮秀平日里抡大锤打铁无比生猛,性格却十分腼腆害羞,经不起玩笑,直接被惹哭了,惹得阮邛这个女儿控险些活劈了他。
“同意了!”
周珏笑了笑,十分和善的说道。谁能想到如此温和的男子,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杀胚,动辄拔剑,百无禁忌。
“太好了!”
刘羡阳表现的十分开心,似乎在为宁姚感到高兴,丝毫不受刚刚的事情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