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恍惚,再次回到此地,我的思想与感情都有了天翻地覆的变换。
大概,这就是墨衣所说的痛苦?
过去的人与回忆,总是折磨着现在的人。即便已然成为过去,还是纠缠着现在的的人。
“好,看来大家都没有什么异常,我们现在原地休整一会,用来适应这里的环境和观察后续有没有其他异常。”
我们此次一行大约有几十人,不算多也不算少。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有男有女。
“铂,你说,在这个巨大的黑窟中,我们会找到什么?”
刘溪澈坐在我的旁边,颇有些期待地问着。
刘溪澈今年已经二十三岁了,之前是一位自由插画师,靠在家中画画来养活自己。我看过她的画,怎么说呢她的画很有特点,你几乎只要见过一次,就能够记住。
不仅仅是上色方式和构图,更重要的是氛围和其背后的故事。
“你说这副画?这副啊,是身处绝望之人砍掉了自己的耳朵。嗯?你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大概是因为声音总是可以蛊惑人心吧。”
每每谈及自己的画作时,刘溪澈总是会陷入沉醉。
“唉唉?这副画啊!这副画我还是蛮喜欢的,画的是神明最为忠诚的信徒与神明的故事。”
她的画似乎总是带有一些宗教色彩,但据刘溪澈本人所言,她与她的家人并不信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