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娜塔莎小姐还在房间里等待奥布丹先生呢。”
“还没问这位娜塔莎小姐是?”奥布丹脑海里又回荡起娜塔莎那诱人的身材,那变化多端的气质,顿时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哦,她是俄罗斯人,是一只燕子。”肖恩笑着说道。
“哦,是俄罗斯……什么!”奥布丹摇晃了一下脑袋,瞬间清醒了许多,“燕子?苏联?”
“嗯哼。”肖恩点点头,“别有风味。”
传说中,燕子都是最精干的女间谍,最喜欢脱光了衣服在跟人上床的时候刺杀目标。
无论检查的多仔细,她们都有办法把凶器带进去。
有人猜测她们的凶器就藏在……那里。
一把小手枪还是能放得下的。
这种枪其实很常见,在美国有专门为儿童生产的手枪。
美国不但有儿童手枪,还有专门为儿童设计的突击步枪和冲锋枪呢,就突出一个民主、自由、人权。
“呵呵,呵呵。”奥布丹干笑两声,“这是我为娜塔莎小姐准备的礼物,实在是下面宴会还在等着我,下次,下次一定。”
说着,奥布丹从手上将自己的表拿了下来放在了桌面上。
不能给钱,给钱弄的跟嫖一样,太不尊重人了。
娜塔莎:我不介意啊,我真不介意的啊!
“好吧,那可真是太遗憾了,我想娜塔莎小姐一定会伤心的。”肖恩笑着送奥布丹出了门。
没一会儿,娜塔莎走了进来,肖恩拿起手表丢了过去,“这是刚刚哪位奥布丹先生送你礼物。”
“mua!”娜塔莎毫不介意的拿起亲了一口,“真是一位康慨的先生。”
燕子怎么了,燕子也特么要生活啊!
现在苏联自顾不暇,她们这些游荡在外面的燕子,当然要给自己重新找个巢穴生活。
把娜塔莎赶走,肖恩一下躺在床上,不早了,懒得换地方住,就这里了。
只是一个人躺在床上,忽然忍不住开始想,记得马来也有很多美女的啊,都叫什么来着……
想着,想着,迷迷湖湖睡了过去。
……
阿末·再迪,沙捞越现任的元首,地位上相当于马来其他州的苏丹。
权利介于有和没有之间……
是的,马来的制度就是这么奇怪。
这就像是皇帝和宰相,如果皇帝特别强势,那自然是天下大事一言而决。
可如果皇帝比较软,那自然是宰相大权在握,让皇帝的命令不出皇宫了。
只要宰相自己不出大问题让人抓住,那皇帝就是一个摆在佛龛里的泥塑菩萨。
只是不幸的是,现在沙捞越就是这种情况,泰益玛目在这个位置上做了十来年了。
老不死的白毛就像是生根发芽了一样,死死长在首席部长的位置上,而且看现在这个样子,还能继续做下去!
对此,阿末·再迪很是郁闷。
清早,上班路上,阿末·再迪躺靠在车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泰益玛目到底什么时候死啊!
前面的十字路口,一个道路维护的牌子立在地上,前面一群穿着黄马褂的人正在对着下水道口附近进行维修。
因为道路不能同行了,一个交通警察正在指挥交通。
虽然猫城古晋并没有多大,但到底是14万平方公里土地上的首府,人口真不少,早高峰还是挺繁忙的。
交警一本正经地打着手势给拥堵在路口的车辆进行分流,绝大多数车辆都被要求朝着左边路口走。
这也没什么,无非绕个圈而已。
到了阿末·再迪的车,交警手势一变,指向没什么车流的右边。
开车的司机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这个交警很有眼色嘛,知道是元首的车,所以特意指了一个绝对不堵车的路。
打灯,右转,阿末·再迪歪头看了一眼后也不再理会。
这边车刚刚拐过去加速,便看到忽然有一辆箱式货车超过自己后迅速并道到了自己前方。
司机眉头一皱,心里骂了一句,谁他妈的这么没眼色啊!
“滴,滴滴!”重重按了几下喇叭。
让他让路是不可能的!
堂堂元首给一个屁民让路,天下就没有这样的道理!
喇叭一按,前面的车立刻就有了动作,只见厢车调整了一下位置后,一个长长的带着搓衣板纹路的钢板像是掀开的盖子从后车厢‘轰’的一声砸在地上。
这一变故给后面阿末·再迪的车吓了一跳,下意识就点了下刹车。
可还不等司机反应过来,后面跟上来的车勐然一个加速一下顶在屁股上。
只见阿末·再迪车一停一起,前面的厢车仿佛巧合一样也来了个急刹车,阿末·再迪的车就不受控制地被‘推着’屁股蹿进了厢车货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