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楹大手一挥,声音朗朗,“那狗兄是任由他拿捏的人吗?他那么厚脸皮又记仇的性格,直接上去就是一个左勾拳右勾拳、前登腿后高腿,打得那总指挥满地找牙、叫苦不迭!”
“教训不成反被虐,那总指挥气得那叫一个恼羞成怒、暴跳如雷!南宫先生上前劝说,不料竟被反辱,说南宫先生算个屁,这南家军只听他一人命令,只要他不开口,就没有一个南家军敢动一步,帮狗兄他们去杀boss!”
“南宫家赋予了他军权,他竟利用此权反噬自己的君主,这与造反的叛徒有何区别!偏生天高皇帝远,副本之中皆是他的人,而南宫先生念在他过去的贡献,不愿携同狗兄与宿指挥官将其正法,只能忍下这口委屈!”
艾楹拍案一响,摇头叹息:“多可怜,多憋屈啊!”
林忧兰花指一翘,“噫噫噫呀呀——多憋屈啊!”
闻言的记者与大众们,也不由再次露出认同脸,“多憋屈啊!”
南宫宴好歹也是南宫家下一代家主,对方身为南家军的总指挥,吃南宫家的穿南宫家的,如此侮辱未来的家主,任谁都觉得过分可恨。
不过这南宫家下一代继承人行事未免太过仁慈,如果一个小小的总指挥都能让他如此吃瘪,未来的南宫家还能有前途吗?还能更好的维持住社会的稳定、保护人类吗?
正当某些想法更深的人担忧时,便听到艾楹说书的声音缓缓响起,“总指挥这般嚣张跋扈,狗兄身为南宫先生好友,自是憋不下这口气,当即要砍了这猪头!”
“不料南宫先生微微抬手,气定神闲地与那总指挥说……”艾楹欲言又止,引得众人侧耳倾听,“说什么?”
林忧清了清嗓子,用着男音道:“既然你不信狗兄能找到boss,认为他是来蹭boss的关系户,那不如打一个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