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咬了一口香蕉，“问你们个事儿，院长对你们好吗？”

似是觉得她问了什么蠢问题，他们抬头一言难尽地看了一眼钱七，随后又默默地低下头，边搓衣服边说道，“院长妈妈最好了。”

“就没有坏的地方？”钱七习惯了他们的态度，脸皮便开始变厚，甚至还直接上手揉他们的头发，“说来听听，讲得详细，我就给你们糖吃。”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那是她来之前顺路买的。

三个小孩再次一言难尽地看了眼钱七。

哇，你这个人渣……教小孩子什么呢！

“院长妈妈一点儿都不坏，你才坏！”一个小男孩显然受不了向温云被人说坏话，红着眼瞪着钱七，“院长妈妈对你最好了，还送你去上大学，你竟然还想说她的坏话！”

“钱七真坏，过年都不回来看望院长妈妈！院长妈妈都哭了！”

“别跟我们说话！要打就打，反正最讨厌你了。”

三个小孩你一句我一句，倔强地仰着头斥责钱七，一双双红通通的眼睛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让钱七一时也有些后悔，刚刚不该问得那么直接。

“好好好，钱七坏坏，钱七错了，对不起。”钱七揉揉他们的脑袋，看着他们下意识紧闭双眼的害怕模样，心里叹了口气。

“给，姐姐错了，这是给你们的补偿。”钱七把糖塞进他们手里，起身打算去别的地方看看。

身后，三个小男孩看着手里的糖果，不禁面面相觑。

“刚刚……钱七道歉了？”

他们眨了眨眼，满眼都是不可思议，在他们的印象里，钱七总是脾气很差，经常弄哭小朋友，还从来不道歉。

不过……

“这里面不会是辣椒糖吧？”小孩甲忧心忡忡地问道。

小孩乙：“你先尝尝……”

小孩甲：“不不不，小的优先……”

小孩乙指向小孩丙：“他最小，给他先吃！”

小孩丙：“……”我虽然小，但我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