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吃的是什么?”樊大春勃然大怒,他想吐出那枚丹丸时已经来不及,就觉得有一股腥臭无比的热流往他的四肢百骸钻进去,想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连喉管里的血,也一时间被这腥臭热流锁住。
狂暴的真元将他的腑肺摧残得七零八落,但他肉身残剩力气犹是惊人,劈拳就往宁蝉儿纤细得随时都会折断的腰肢轰去。
“樊城主还真是暴脾气,我不先给你吃一颗保命灵丸,你这么重的伤势,要是死了,我跟谁去谈买卖去?”宁蝉儿身形鬼魅的闪开,坐到樊大春的蛟龙宝椅上,娇笑道,“不过,这保命灵丹里也确实掺了些别的东西,你要是不乖乖听我的话,发作时神智错乱、五脏六肺腐烂发臭,却又一时半会死不了,的确不会太好看。”
“樊城主,我劝你还是听大当家的话,”陈海一屁股在台阶前坐下来,跟樊大春勾肩搭背的说道,“你看看我这样,跟着大当家混,只要不忤逆她老人家的意思,可也不是活得好好的?”陈海言外之意,是他也被宁蝉儿下药控制了。
“我怎么着你了?”宁蝉儿见陈海故意误导樊大春,虽然猜不透他的用意,还是美眸横扫过来拆穿他。
“要不是我体内被你种下魂种,我岂会跟着你跑到夜渠山胡闹?”陈海一本正经的怒道。
“我还以为你没有发现呢,定是那妮子心往外拐了,将什么都告诉你了。”宁蝉儿娇笑起来,也不再否认媚魔魂种的事。
樊大春惊疑不定的看了看陈海,又看了看宁蝉儿,都不知道他们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你们可知道刚才杀死的是谁?”
这时候胡必烈的五名扈从,才知道胡必烈已经神魂破碎而气绝,其中一人怒不可遏的喝问道,摧动灵剑就要往陈海这边斩来。
“我们是不知道胡校尉是谁,但等会儿可以问樊城主啊,”陈海耸耸肩,跟樊大春说道,“赶紧让兄弟们将这五人给杀了,好方便我们谈事情。”
“樊大春,你要想想后果!”那人见樊大春满脸惊疑不定,似犹豫着想听从陈海与宁蝉儿,禁不住怒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