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将玄胎铁弓及破甲箭取出来给宁蝉儿看。
玄胎铁弓重五百斤,宁蝉儿浑不当回事的拿在手里,但要真正尝试开弓时,才吓了一跳。她虽然也能将玄胎铁弓拉开,但以她的修为也没有办法做到像陈海那般举重若轻,问道:“你到底能举起多重的重物?”
“我也就这点蛮力气。”陈海不以为意的笑笑。
“我看难说。”宁蝉儿狐疑的扫了陈海一眼,又将破甲箭举到眼前细看。
破甲箭的箭簇部分,完全是用玄胎精铁铸成,不要看箭簇要比寻常细得多,但箭杆连同箭身及起稳定作用的箭翎,每一支破甲箭则足有上百斤沉重,也只有陈海这样的人型巨弩机器才能用玄胎铁弓射破甲箭。
胡必烈死在玄胎铁弓及破甲箭之下,真是一点都不冤,宁蝉儿怀疑要是她没有提防,吃陈海一箭能不能吃得消。
宁蝉儿将破甲箭搭到弦上,还有些吃力的才拉开,比划了数下,确认她并没有办法将手里的破甲箭射出陈海射杀胡必烈时的威势,反转身子,盯着陈海的眼睛问道:“你到底掌握了几种真意,又将真意修炼到几重境界了?”
“你作为燕州年轻一代里,最有希望踏入道丹境的第一人,到底掌握了几种道之真意,又将真意修炼到几重境界了?”陈海反问道。
“你要不愿说就拉倒,怎么老想着打听人家女孩子的秘密?”宁蝉儿撇过嘴娇怨的说道。
陈海摊摊手,他就没有想过这辈子要跟女孩子讲道理,更不要说眼前这性情反复无常的妖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