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陈海以道禅院隐脉传法的身份颁下令旨,黄双、鹤婆婆也告诉世人或道禅院的弟子,他们是接受令旨忍辱负重,绝没有贪生怕死之想——要不然的话,到底是忍辱负重还是贪生怕死,也是没有办法解释清楚的。
但是宁蝉儿同时又清楚,在如此激烈的情绪之下,黄双、鹤婆婆一旦认可陈海隐脉传法的身份,之后很可能就会对陈海矢志不愈、忠心耿耿,因为以后陈海将是他们神魂深处最坚定的依靠。
宁蝉儿真是恨不得在陈海脸上抓两道,才觉得心情会稍稍舒畅些,心情郁闷的说道:“千百年来,道禅院有两脉传承,这是历代大天师才知道的秘密。师尊辞世时,已认识到赤眉教大势已去,遂没有秘密传立新的大天师,而是令我携大天师法镯去往沥泉……”
宁蝉儿很不甘愿的将蛇镯取出来,这时候陈海也将平时隐入右手腕的蛇镯出示给黄双、鹤婆婆看。
乐毅也是一副极其肯定的神色,表示宁蝉儿与陈海所言确凿无疑。
“……千百年来,道禅院竟然存有隐脉?”黄双难掩震惊的喃喃自语道,难以相信眼前是事实。
“没想到隐脉竟然真的存在。”鹤婆婆怅然说道。
“鹤婆婆就知道隐脉的存在?”陈海问道。
“我也不知道隐脉的存在,只怕道禅院被贼皇攻陷后,小清子带着我们四处流亡,有一段时间小清子异常暴躁,说什么道禅院都山毁人亡了,说什么还有人想牵着我们的鼻子走,”鹤婆婆说道,“而我也曾问过上上代大天师,为何山门最为要害之地称为神谕阁,上上代大天师只是笑着说这是历代大天师才能知悉的秘密……”
宁蝉儿横了陈海一眼,此时有鹤婆婆这番说辞佐证,不管隐脉传人这样的说法有多荒谬,黄双、乐毅他们都会信以为真。
“道禅院万年传承,分崩离析在际,黄双、乐毅,你们难道不能为道禅院万年传承不毁而忍辱负重一回吧?”陈海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