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骗,他若是问起什么,大师模棱两可的回他便成了。”对他们佛门中人来说应该是很简单吧。
鉴戒看着他,很奇怪的,他没有立即拒绝,,而是接口道:“另一件事呢?”
如此好说话!李媛心里一喜,便要说阮文烟的事:“我现在歇息的厢房一侧,是江陵城阮家的大小姐,她与苏家公子早有婚约,但这苏家公子并非良配。所以,若她向大师讨问因缘,希望大师帮忙,拆散他们。”
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这小姑娘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鉴戒久久凝视着她,吐出一句:“你,倾慕苏家公子?”
“啊?”李媛惊诧的抬头。
鉴戒正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她并无羞愤之色,知道自己猜错了。忙道:“贫僧妄言,施主勿怪。只是施主所提,实在有些强人所难。”
李媛:“阮家小姐是位真正的大家闺秀,品行高洁。而这苏家公子不过一纨绔子弟。只因早年一纸婚书,盛放的鲜花就要插在一堆……我不过不想世间多一个可怜人罢了。”
鉴戒眯着眼,这么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怎么说起话来老气横秋的,好像经历过岁月风刀霜剑消磨一般,奇怪。
“你和阮家小姐熟识?为何不对她直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