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峰叔家吃过午饭,杨正毅回到家便开始做起了正事儿。
他联系了以前的在区里读高中时候的同学,可他们的的回答却是这事儿没法帮忙。
不是不愿意帮助杨正毅,是这确实没法帮。
不是钱的问题,如果杨正毅缺钱他们可以私下借给他,不过涉及到了非洲猪瘟这个问题,每个人都会害怕出事情的。
杨正毅又打电话给了北京的朋友,北京的朋友虽然关系并不深,但也有几分交情。
关于养猪场之前发生了非洲猪瘟,杨正毅也没有瞒着,而北京的朋友倒不是在乎非洲猪瘟这个问题,只要有兽医和当地政府出的证明,那么他就可以来拖走这批猪。
可最大的难题是只有二十四头猪可以出圈,北京离重庆本来就远,而且还是重庆的乡下,这批猪卖了,成本和运费都不够,这就是在做亏本的买卖。
你既然给我打电话是觉得我俩是朋友,可你总不能够让朋友吃亏吧!
北京那边的意思很明了,24头猪可以跑一趟,还是价格在十二块左右。
24头猪,除非不要钱,不然来不了。
杨正毅挂掉了电话以后,叹了一口气,第一次感受到了事情的棘手性。
在国企工作十年时间,也曾遇到非常多的困难,杨正毅都能够想出办法解决,可这一次,就因为这二十四头肥猪,竟然有种束手无策的感觉。
这种挫折带给杨正毅的是一种挑战感和新鲜感,也有几分茫然的情绪。
看着爸爸打完电话,安安在旁边好奇的问道;“爸爸,你是要卖猪猪吗?”
杨正毅蹲下来看着女儿,回答道;“对啊,爸爸是打算把猪猪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