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说,我曾经跟莫言一起发表过文章,也只是在韩寒的《one一个》,同一时期、同一媒体、同一批审核作品、同样都发表了。这几年,我就像祥林嫂一样挂在嘴边,对这点小成就讲述了一遍又一遍……
好像,除了这点,还有作协会员,我已经没有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
当别人问你,你平时这么努力写作,都有什么成就呢?我如果说:“我在坚持我认为好的文学。”
那么下一刻,他就会用自己的不在乎和漠不关心,狠狠践踏了你心底最珍贵的东西。
我的不安,也让我在更新的时候,写了很多我认为喜剧的东西。我认为它们可以掩饰我内心的不安,可是,越不安越写得欢快,我却开心不起来。
这真是一个赛博式荒诞喜剧。
想到一本曾经读过记忆深刻的小说,《重庆孤男寡女》,男主角安生的洒脱是我一直羡慕的,可真正面对时,我才发现他的心境有多么的厉害,可以站在死亡的边缘,嘲笑死神为什么不是漂亮的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