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如果不能,那就是钱没到位。
定远伯府是不差钱,但给曹又承挥霍的有限,何况这不是他第一次赌,有人送钱上门,只是当着萧卿寒的面诋毁自己的名声,又不费劲,如果没被她正好听到,说几句他就走人,这钱赚的不要太轻松。
“你这叫猜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踪他呢。”上官悠砸舌。
宋玖眨了眨眼:“结合小道消息,半懵半猜。”
别问,问就是上辈子她见证了定远伯府的家破人亡。
可不就是被曹又承这不孝子孙在赌场给败掉的。
未来几年,哪怕在定远伯一分不给的情况下,曹又承依旧赌博赌到飞起,定远伯又气又怒,但面对上门要债的人又不得不给,就算把曹又承打个半死,却也戒不了这个赌瘾,以至于最后变卖家产。
就这,也没叫曹又承收手,没钱了,就去偷,去抢。
皇帝得知后震怒,夺了定远伯的爵位,罢了他的官,定远伯也不知是受了刺激还是被儿子给死的,一命呜呼了。
上官悠似信非信的看了宋玖一眼,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兴奋的问:“那你给杜晚禾准备了什么回礼?”
宋玖看着她因为好奇而瞪大的黑眸,骨碌碌的像极了自家那只小狼崽,心头一软,探过半个身子,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只见上官悠那双漂亮的凤眸越睁越大,震惊的仿佛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
宋元玲原本也好奇的,但一看上官悠这愕然又惊悚的表情,瞬间就不想知道了。
她家五姐不知又要干啥惊天动地的事情了……
“你来真的?”半晌,上官悠吞着口水,问。
宋玖点头:“恩呐。”
报仇这事,她向来不玩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