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小姑娘的哭声时断时续,林平之让小姑娘坐下说一说什么情况。
小姑娘便哽咽的说着:“我刚刚准备出去找爷爷,刚到客栈门口就看见嵩山派的弟子已经将客栈围了个水泄不通,我不敢贸然进去,就看见一个身高马大的人穿着嵩山派弟子的衣服将我爷爷抓了。”
“是费彬吗?”林平之问道。
“不是,费彬在此人身后,似乎对此人有点敬畏。”小姑娘一口否决。
“看来是嵩山十三太保之手的托塔手丁勉了。”令狐冲对嵩山派很多人大多没有好感,所以在私下也只是直呼其名。
“我就说嵩山派来衡山城威胁刘正风师叔怎么只会单单派来一个费彬,只怕这个丁勉估计早早在暗处观察,就等刘师叔承认,一旦承认就是万劫不复。”林平之心知肚明,但是还是说给令狐冲听的。
“哎!丫头,那你看见他们抓你爷爷往哪儿来了吗?”令狐冲想起一事对着曲非烟问道。
“往这里来了!”曲非烟说道。
“不好!”林平之与令狐冲相继大叫一声就要夺门而去。
临走前林平之转头看向曲非烟:“你是个聪惠的人,知道此刻你爷爷也好,还是刘师叔也好他们即将面临的问题,你就算想掺合也只会坏事,这样你去看看刘师叔家眷是否还在刘府,如果在你带着他们悄悄离去,以你的精明应该知道我说的意思。”
“林哥哥,我知道的,我…”曲非烟话没说完就又哭了起来,毕竟还算是个孩子,聪慧的她自然知道恐怕爷爷和刘叔叔活不过今晚了。
“非非!你爷爷最放心不下的就算你,所以你要活下去,知道吗?”说着林平之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牌递给曲非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