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他冤啊,刚才明明盛兮不在这呃……的吧?
见柳文哲气得甩袖就要走,反倒是孙强眼珠子一转,上前一步叫住了他:“柳少爷,您是来看野猪的吗?”
柳文哲闻言脚步一滞,不想被盛兮污了眼,但想到父亲在信上的催促,在用力压了压那股子几乎要快喷出来的怒火后,这才回过头问孙强:“这野猪,是你的?”
孙强:“……不是,是盛姑娘的。”他倒想说是,但刚才已经同那家丁透了底,加之之前他们本就有过交易,孙强不认为自己能糊弄得了柳文哲。
柳文哲脸色明显又黑了一度,怎么每次这女人手上都有自己想要的东西!
深吸一口气,柳文哲转过身来看向盛兮,尤其是看到对方额头上,那依旧没有去掉的纱布,胸口一阵犯恶心。但此刻他不得不忍住这份恶心,声色冷冷,地问盛兮:“你,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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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气,柳文哲转过身来看向盛兮,尤其是看到对方额头上,那依旧没有去掉的纱布,胸口一阵犯恶心。但此刻他不得不忍住这份恶心,声色冷冷,地问盛兮:“你,到底想做什么?”
盛兮眨眨眼,看了看柳文哲,又看了眼驴车,在对方充满恶意的揣测中,指着驴车道:“卖猪?”
柳文哲:“!”
这女人究竟什么意思!
盛兮也想问柳文哲,问他这自作多情要何时才能好。她自认之前态度已经表露得十分明显,这位柳少爷难道没看出来?
柳文哲还真没看出来,原因无他,着实原主之前作得太过火,次数又多,如此疯癫又无耻的女人实在少见。
盛兮垂了眸,心底暗叹一声。既承了别人身子,这锅怕是甩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