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柳文哲说话间一顿,似斟酌了一下词句,“所以你相公的字被人看中,而看中他字的那位想要见见他。”
“那人是谁?”盛兮又问。
柳文哲蹙眉,下意识扫了眼四周,见此刻没有人围上来,这才开口道:“文通县县令。”
盛兮眼睛微微一睁,饶是她猜测了好多人,却都没想到竟会是县令。
与柳文哲对视片刻后,盛兮再问他:“能告诉我,县令想找我相公做什么吗?”
是单纯地因为字看中了他,还是因为字而看透了他的曾经,或背后?盛兮知道沈安和是个有故事的人,但她从未逼着沈安和开口,想那一定不是能令人开怀的。这伤疤她都不去揭,凭什么还要让他人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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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单纯地因为字看中了他,还是因为字而看透了他的曾经,或背后?盛兮知道沈安和是个有故事的人,但她从未逼着沈安和开口,想那一定不是能令人开怀的。这伤疤她都不去揭,凭什么还要让他人动手?
所以,此时此刻,盛兮内心是警惕的,但她却又很好地掩饰了这份警惕,只是平常的好奇与不解。
柳文哲见盛兮一脸单纯又迷茫,想了想,最终摇头:“具体我不知,但县令看中他的字是真。”
盛兮便点了点头:“行,我知道了。不过这事儿我做不了主,我还得问问我相公。而且,”话音一顿,盛兮便露出一脸为难,“就算我相公同意,短时间内,至少年前他是出不了门的。”
“为何?”柳文哲问完后才反应过来,盛兮的相公据说是个病入膏肓之人,身体情况怕是支撑不住他来回奔波。
“是他身体……”
“没错,他身体的确不好。”盛兮应是,看了眼柳文哲,反问他,“柳少爷,你之前不是调查过我?我相公有没有病你该知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