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今日起,整个下萤村的人,皆知沈安和恢复了良籍,同他们一样,可以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盛光宗不想再去听那无聊谈话,看那无趣劳作,待一回家,直接掀帘进了盛金房间,神色不善地问他:“爹,沈安和是什么情况?盛兮为何给他恢复良籍?还有他写的字,他写了什么字?”
一连串问题砸过来,令盛金蹙眉,他扫了眼大儿子,答非所问:“这些都不干你的事儿,你别管就是了。”顿了顿,似想到什么,猛地抬头反问盛光宗,“你刚说什么?盛兮给沈安和恢复了良籍?”
“爹,你不知道?”盛光宗蹙眉。
他虽知道沈安和恢复良籍的事,但却并未放在心上,便也没告诉家人,只当他们也知晓。而老盛家的人则因为他刚回来没几日,且又忙着去镇上见友交友,便也并没有同他多说盛兮家的事。所以,对盛兮那一房,盛光宗的信息还停在上学之时。
而今日,也是他回家后第一次“考察”下萤村。
盛金却霍地站了起来,神色极其难看:“盛兮这个孽障!她这是想做什么!打我们老盛家的脸吗!”
盛光宗闻言心中闪过一丝不好预感,他开口问他爹:“爹,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打老盛家的脸?”
“她,额,这个……”
盛金忽然有些后悔这么激动,他不想对儿子说之前的事。但他不说,不代表别人不会说。
一早听到他们说话的盛卉在盛光宗问起之时,便猛地掀起帘子进来,冲盛光宗告状道:“大哥,你不知道那盛兮有多可恶!她吧啦吧啦……”
于是,盛卉便在盛光宗的目瞪口呆,盛金的几次暗示都不得的情况下,将这段时日他们同盛兮一家之间的恩怨,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盛卉说得口干,去找水喝。盛光宗则回头看向自己父亲,一脸震惊:“爹,你,你们竟然将盛兮除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