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眼见着盛光宗怒气值飙升,跟着盛光宗身边的几人也想下场怒怼沈安和,却在这时,一道苍老的声音从众人身后骤然响起:“都围在此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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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盛光宗怒气值飙升,跟着盛光宗身边的几人也想下场怒怼沈安和,却在这时,一道苍老的声音从众人身后骤然响起:“都围在此作甚?”
众人闻言一凛,皆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就是盛光宗这个已经从县学出来的人也忍不住变色。
他转身过去,在看到来人时,当即弯腰行礼:“江夫子。”
“江夫子!”众人同时行礼。
人群散开,盛兮自然也看到了那位声音中透着威严,已然白发苍苍的老者。见沈安和与那些学子一样,朝老者行了儒礼,她便也跟着弯了弯腰。
江夫子目光在沈安和与盛兮身上顿了顿,随即看向以盛光宗为首的众学子:“光宗,你既已入府学,便要为榜样,带着众人堵在门口成何体统!”
盛光宗脊背一僵,当即垂下了头:“是,夫子教训的是。”听夫子的意思,怕是刚才他们之间对话被听到了。
真是,该死!
见他认错很快,江夫子也不想这个时候训斥他,便挥手道:“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记得与你众师弟多多探讨学问。行了,赶紧散去吧。”
这次,不止盛光宗,在场所有学子皆躬身应是,并散开。
盛光宗想留下来,他想看看这盛兮与沈安和来此究竟是何目的。是为了盛光远吗?对方貌似才六岁吧?入县学是不是太早了?
但身旁的人却提醒他道:“盛兄,今日县令大人做东邀请我们众学子,千万不能迟到啊!”
盛光宗咬紧牙,盯着沈安和眸光忽明忽暗,最终,鼻孔哼唧一声,转身离开。